阿兰德龙,一位电影巨匠离我们而去

阿兰德龙,一位电影巨匠离我们而去

在维斯康蒂的名著中,塔克罗迪说的这句话与法国正在经历的这个悬浮之夏有着奇妙的呼应。

阿兰德龙,一位电影巨匠离我们而去。留下的是他在1959年至1976年间拍摄的所有杰作,从René Clément的《PleinSoleil》到Losey的感人至深的《Monsieur Klein》,还有安东尼奥尼的《日蚀》、Deray的毒片《La Piscine》,以及Visconti、Melville甚至Verneuil的传奇角色。

阿兰-德龙受人敬仰,但并不总是受人爱戴。这位舞台之王对戴高乐和他自己表现出了太多的崇拜,对让-玛丽-勒庞表现出了太多的好感,对同性恋表现出了太多的反感,以至于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普世图腾。

德隆是右翼分子,但他首先是德龙。天知道他在这个角色中是多么出色,他有致命的美貌和童年的创伤,他17岁时在印度支那的战争和他的绅士流氓姿态,他与罗米-施耐德或米莱耶-达尔克的恋情,以及他想在杜奇与他的狗一起结束的辉煌回忆的陵墓。《超越美丽与邪恶》也许是他最伟大的杰作,这部小说讲述了一个猪肉屠夫学徒跨越数十年和国界的非凡命运,小说中的演员本可以在银幕上创造出不朽的传奇,他完全有资格在本周的报纸上获得特别报道。

还有那句名言,德隆将其神奇的多重含义远远地推向了电影之外:如果我们希望一切保持不变,我们就必须改变一切。在维斯康蒂的电影和兰佩杜萨的小说《吉帕德》中,这句话出自一个机会主义者之口,他说他加入共和党是为了在不断变化的社会中更好地捍卫日渐没落的贵族阶层。在法国正在经历的这个悬而未决的夏天,这句话产生了奇特的共鸣。

今年6月,埃马纽埃尔-马克龙在其阵营在欧洲大选中落败之际,冒着把政府钥匙交给极右翼的风险,决定解散国民议会,从而引发了一场重大政治危机,这是否就是他的口头禅?在议会选举第二次失败七个多星期后,共和国总统似乎并不急于考虑这个问题,也不愿意改变他的政策和行事方式,以至于人们开始认真地提出这个问题。

奥林匹克休战的必要性并不能解释一切。新人民阵线提议由露西-卡斯特茨担任马蒂尼翁的职务,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跟自己说上一句话就被搁置一旁,这也不能说明议会多数派的形成有多么困难。形势错综复杂,必须毫不拖延地加以考虑,尤其是在与以微弱优势赢得立法选举的左翼力量进行尊重的对话方面。他终于决定从8月23日开始与主要政治领导人协商,试图组建政府。

奥运会结束后两周,残奥会开幕前一周,法国必须在9月20日之前向欧盟提交公共财政整顿计划,而有关2025年预算的法案必须在10月1日之前提交议会,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们只能希望,埃马纽埃尔-马克龙不是还在试图赢得他们的支持。因为,当1000万法国人投票支持国民议会时,需要对Le Guépard中的关键语句进行不同的解读,而且迫切需要恢复对这个国家的一点信心。为了确保民主法制的基本要素不发生任何变化,其保证人必须同意改变一切,以纵向方式主持共和国的工作。与其在一个支离破碎的社会中玩弄钟表大师这一危险而不透明的游戏,他甚至有责任这样做。政治不是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