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逃离伊朗、俄罗斯、乌克兰、中国和阿根廷的十八个人权活动家团体在一份联合文件中警告说,伴随各地 "极右翼全球化 "而来的是自由的减少。
或多或少在很久以前,有一天,我们这些人权活动家或我们的父母被迫流亡。
我们被迫流亡,是因为我们为民主而战,为公共和政治自由而战,为平等而战,或者仅仅是因为我们不顾禁令去爱、去祈祷、去思考、去写作或去创造,因为我们说过一种语言,或者按照某些被禁止的习俗和传统生活。
我们在伏尔泰和路易丝-米歇尔的土地上找到了避难所,他们迫害我们、追捕我们、逮捕我们或威胁逮捕我们,这些刽子手的面孔千奇百怪,有的是专制者,有的是神权者,有的是狂热的民兵。
从我们受到欢迎和收养的地方,甚至从我们出生的地方,在我们的生活和经历的滋养下,我们顽强地继续着我们和我们父母的斗争。我们铭记他们为了让我们能够自由和享有平等权利而做出的牺牲。
为了支持我们的事业,我们调动了民主社会所保障的所有工具:工会自由、新闻自由、结社自由、示威自由和政治多元化。
年复一年,我们在法国各地走上街头,在必要时谴责对妇女的迫害,如在伊朗和阿富汗对妇女和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人和两性人实施的性别隔离;对在殖民统治下受到歧视的种族或宗教群体实施的种族灭绝,如正在对维吾尔族实施的种族灭绝;以及在俄罗斯对反对者和依良心拒服兵役者的追踪、镇压和消灭、在俄罗斯,还有在巴勒斯坦、叙利亚、乌克兰、东突厥斯坦和其他地方犯下的战争罪和对平民的屠杀。
在法国极右势力濒临掌权之际,我们,人权活动家、国际主义者、流亡者或流亡者子女、无国籍者、难民、法国公民、双重国籍者、团结一致的公民,竭力呼吁全社会站出来反对国民联盟及其盟友的法西斯、反民主和反动势力。
我们知道,这些势力一旦掌权,总是首先攻击公众自由,将记者、学者和工人、艺术家和文化作为攻击目标,镇压公民社会运动,无论是社会运动、女权运动还是学生运动。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昨天在巴西,今天在阿根廷、匈牙利、俄罗斯、意大利、荷兰、波兰,其中一些在以色列,也许不久之后还会在美国。极右翼的全球化向我们表明,无论它在哪里执政,在其专制和民粹主义盟友的资助和帮助下,倒退的总是人权和自由。
因此,我们呼吁人权捍卫者和持不同政见者在自己的国家受到威胁时,应受到有尊严的欢迎和保护;严重侵犯人权者应受到起诉和判刑,结束有罪不罚的现象;面对专制者的联盟,应重申公民外交和人权。因此,从现在起,全国各地都应响应人权组织、协会和工会的号召,加入到反对极右翼的示威游行队伍中来。